【香巴/马艾】小丑竟是我自己（下）
现代大学AU，生物系大二学生香克斯×巴基，助攻助到最后亲自上阵的故事。
设定马尔科和香克斯先后苏醒了部分前世记忆，其他人都没有，雷者慎。
主香巴，涉及马艾、罗杰×露玖、耶稣布×班齐娜，伪红马（无恋情，是个有预谋的误会），艾斯还是个小朋友，不吃者慎。
【文案】
本以为青春就此喂了狗，直到巴基偶然看到那个医学院的菠萝头学长抱着个小男孩，郑重承诺会等对方成年。
……这也太刑了，罗杰老师的儿子才他妈的五岁啊！？
总而言之，在✩炼✩铜✩男✩的生日宴上，当着一堆老师同学的面，巴基稀里糊涂的被养父雷利交到了单膝下跪的香克斯手里，穿着自己挑的宝石绿西装，拿着丑到爆的意大利红门兰。
……小丑还真是我自己。
【备注】：我按中国的大学校园写的，虽然很多角色都被默认为外国人，不符合留学生的情况请见谅。
15.
又一周过去，“红马”已经成了街头巷尾的必谈cp，除了目击者越来越多，还有位神秘知情者在背后推波助澜。
因为偷偷陪哥们儿去酒吧，耶稣布跪了一夜键盘才求得了班齐娜的原谅，腿伤未愈，又因为“泄露隐私”被一顿好打，要不是香克斯本人盖章认证“千两道化”绝对不是他，“乌索普”这辈子都别想出生了。
相比甚嚣尘上的黄色笑话，两位当事人的态度十分诡异，简而言之，就是既不承认也不否认，甚至马尔科还恢复了约女伴的不良作风。
他们依然一起自习，还又开了次房，但不知道哪个缺德的报警说那家旅馆有人✩卖✩银✩——总之雷利风一样的赶了过去，并彻夜未出，搞不好是在动用私刑。
巴基最近有别的烦心事，他紧锣密鼓的赶着课题，胡编乱造了大量实验数据，并通过photoshop这个神奇的软件伪造了些许并不存在的图像记录，总算在罗杰查岗前完成了报告。
这一派的教授都不靠谱，沙发都没坐热，罗杰就被贾巴叫走抓跑丢的火烈鸟，徒留巴基一人风中凌乱。
……不出意外又是多弗朗明哥偷的，搞不懂国际关系学院的人脑子里都装了什么。
办公室旁边是休息室，里面有个大水族箱，可以通过单向透视窗观赏，巴基百无聊赖的凑过去看，意外发现马尔科就在隔壁，怀里还坐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。
“马尔科，”因为讨厌人类幼崽，巴基只远远的见过几回艾斯，从来不往上凑，是以不知道这孩子竟然这么黏马尔科，“结婚是什么意思？”
16.
“结婚就是像你爸爸妈妈那样，两个人生活在一起。”一大一小两个人像叠叠乐，一起望着水族箱发呆，谁也没听到隔壁的动静，估计是没想到除了罗杰以外还有别人。
这下巴基也不敢动了，他屏住呼吸，尽量不惊动这两个人，传了太多虚假八卦，他暂时没有单独见马尔科的勇气。
“结婚的话，会有小孩吗？”
“可能会有，如果不想要，那就没有。”
“白胡子大叔也结婚了吗？你妈妈是谁，和萨奇妈妈是同一个人吗？你俩长得一点都不像。”
“额……他没有，我和萨奇都是老爹收养的，我没见过妈妈。”
“你好可怜，我妈妈也可以当你妈妈的。”
“……谢谢你，艾斯，但你爸爸会打死我的。”
然后是一阵死一样的沉寂，两人似乎提前哀悼了将在十几年后被准岳父捶个半死的中年菠萝。
“马尔科，萨奇说你要结婚了。”
“别听他瞎说。”
“如果你有小孩了，还会来陪我玩吗？”
“当然，艾斯是我最重要的人，和老爹一样重要。”
“我不想你有其他小孩……”这像是被宠坏的孩子会说的话，但这语气莫名揪心，无端的，巴基感觉艾斯由衷的害怕被抛弃，“对、对不起，妈妈说这样很自私，但是我还是讲出来了……”
脑袋里突然闪过了几个片段，快到根本抓不住，不等他深究，艾斯已经大哭了起来，马尔科慌忙把小豆丁抱起来哄。
“我不会结婚的，艾斯，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，”很难理解马尔科这话到底是对着谁说的，单向透视窗意味着只有巴基看得见他，那张脸上充斥着痛苦和悔恨，但语气却无比温柔，“我爱你，艾斯，我会陪着你长大，你永远不会再孤单。”
17.
好消息，马尔科不是直装弯，坏消息，马尔科是个✩炼✩铜✩癖✩。
巴基魂不守舍的离开了办公楼，导师跟他说的实验计划一个字都没记住，反正罗杰也很乱来，瞎做估计也不是大事。
大约是被他盯的发毛，如坐针毡三个小时的香克斯终于摘掉降噪耳机，电脑界面上全是队友狂喷他“坑逼一个”的友好发言，“巴基，你想说什么？”
“你要求婚的事，”还有3天就是马尔科的生日，连去纽盖特教授的大house嗨个通宵都定好了，这个节骨眼上最好别打草惊蛇，于是巴基努力委婉措辞，“跟马尔科商量过吗？”
“当然没有，这可是个惊喜，”香克斯的眼神清澈且无辜，根据经验，这人有80%的概率在撒谎，但巴基完全想不通动机，“有问题吗？”
“确实有……”很好，电子邀请函上除了雷利和他俩，罗杰一家也赫然在列，巴基感觉自己就像个临终关怀志愿者，努力把“你死定了”换着花样说，“你看，现场有小孩，那是种不可控的生物，可能会打乱你的安排，但你不能冲别人的宾客发火……”
……嘴上劝他谋定而后动，实际上自己已经对艾斯出手了吗，香克斯在“你看错了”、“这婚我非求不可”和“换个对象也成”中纠结了一秒，并选择了第四种说法，“所以，你有什么建议？”
“来个彩排怎么样？”
……？还有这种挖了坑自己跳的好事呢？
18.
早知道彩排也是他来顶包，巴基死也不会出这种馊主意的。
据香克斯说，为了让艾斯变得“可控”，特地安排了一个撒花的环节，让小孩有得玩，同时也献上了最纯真的祝福。
……纯你妈的真，马尔科能当场犯罪你信不信。
拼死抵抗无果后，巴基弃疗了，他再次在心中默念“尊重祝福”，并手忙脚乱的套上了那身死丑的绿色礼服。
这东西就像是给他量身定做的一样——也确实量的是他——马尔科穿上绝对会变成✩露✩脐✩装✩，想到这里巴基忍不住笑出了声，这让帮他打领带的雷利大为震惊。
“香克斯说你喜欢这款我还不信，”人称“冥王”的资深警察一脸痛心疾首，“这东西罗杰都不……算了，你开心就好。”
“怎么是您在这？”对雷利的伤害还未停止，那束意大利红门兰呈上来时，老父亲的眼睛似在滴血，“纽盖特教授呢？”
“他受不了这个。”痛苦的捂住心口喘了半天，雷利终于缓过劲来，递了只手给他，巴基相当矜持的扶上。
“你要是不乐意，也可以不配合，”快走出更衣室时，他的养父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句话，“我帮你揍香克斯。”
“没有的事，”这有什么的，他只要瞎溜达一圈，一会儿就能围观马尔科和香克斯当众丢人，还能收获珍贵的影像资料，要是发到八卦论坛上，他岂不是能赚更多赏金，“我高兴还来不及。”
19.
踏进地下宴会厅的瞬间，巴基就意识到了不对，现场布置的未免太正式了，连灯光都打的恰到好处。
分明比聚会时间早了一小时，宾客们到的却不少，白胡子的儿子们他认不全，但香克斯那伙狐朋狗友都在场，贝克曼叼着烟一脸死相，拉基路的肉排直接脱手，耶稣布则和班齐娜抱成一团瑟瑟发抖。
……不知道是被他这个人吓的，还是被他这身装扮吓的，但反正“乌索普”出生有望了，也算他巴基大爷功德一件。
原本作为他女伴到场的亚尔丽塔完全石化了，唯有手机摄像头还在全力运作，这是他安排的“备用机位”，以便全方位无死角的曝光香克斯的丑态。
现在巴基衷心希望她没开直播，或者至少不在校园论坛上播。
罗杰和纽盖特站在一起，两个人都在憋笑，一想到这嘲笑是奔着雷利去的，巴基就一阵难受，但发现自己的手完全挣脱不开后，残存的内疚荡然无存。
“你敢现在打退堂鼓，”差不多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，雷利给了老损友狠狠一记眼刀，“老子就掰断你的胳膊。”
……叔，还有没有爱了，我是你领养的不。
20.
看到马尔科的时候，巴基就知道一切都完蛋了，这人穿着艾斯同款白色礼服，说不出的优雅绅士。
充当“花童”的艾斯坐在马尔科肩膀上，懵逼但尽职尽责的撒着花瓣，不得不说这方法真是妙，现在大家都变得十分“可控”，只有他像条脱缰的野狗。
“裸男花”铺成了一条小径，路尽头是一身大红的香克斯，这几十步巴基感觉自己像是走了几百年，大脑中动脉突突的跳着，随时能突破极限当场爆炸送他螺旋升天。
仔细想来，香克斯并非没有破绽，光是博物馆和逛街那两次就漏洞百出；马尔科也很奇怪，明明X癖一直是✩性✩转✩成年版的艾斯，居然能无缝衔接红发✩年✩下✩男✩……
再深究起来，桃色丑闻甚嚣尘上，最护犊子的纽盖特教授从没处理过；他打电话举报香克斯“✩嫖✩昌✩”，出动的居然是级别远高于需求的雷利；电子请柬是马尔科单独转给他的，很可能改过时间；雷利刚才那句似是而非的询问也大有深意……
……他妈的，小丑竟是他自己，老的小的一起坑他，亏他卖了自己还帮忙数钱。
“巴基，”雷利终于放开了他，与此同时，摆成心形的蜡烛亮起，一片火光中，他的竹马单膝跪地，拿出了一颗深紫色的碧玺，“我喜欢你，请你跟我结婚。”
……红蓝叠加就是紫，香克斯美术学的真好。
【备注：彩蛋里有写香克斯前世是烧死的，巴基本来有机会救他，但错过了，所以恐火。】
20.
随着火星迸溅的“噼啪”声渐频，“千两道化”巴基猛的坐了起来，他发现自己处于一片冰原上，船冻住了，最后一点柴火也即将燃烧殆尽。
身边有很多企鹅在嘎嘎叫，看上去蠢得要命，又肥的流油，不清楚味道怎么样，吃了一个月海鱼的人揉揉肚子，不由得起了歹念。
流落到这个天寒地冻的地方，他不知道怎么在记录指针冻坏的情况下找到回家的路。
……他好像也没有家了。
曾经他在新世界有个大家庭，后来他到东海组建了个小家庭，最终他又回到了新世界，并在一场大战后重新变得一无所有。
在大海之外，他也开始恐惧火，要不是快成冰坨了，巴基可能连拿出燧石的勇气都没有。
他去过北极了，那里有好大的白熊，原本他差点被咬死，但“极地号”恰好路过，特拉法尔加· 罗救了他一命。
临分别前，罗说起了一个同样曾心如死灰的故人，并鼓励他重新振作。
“我最讨厌草帽小子了，”巴基翻了个白眼，“他……和他是一类人。”
他不想再提起那个名字。
不过强运终有尽头，饶是他带足了补给，还抢了艘破冰船，终究还是被困在了冰山雪原之间，企鹅来了又往，长得都像“骆驼”，身边却没跟着那个吃了“冰冻果实”的前海军大将。
没人能救他了，巴基自暴自弃的躺下，意识再次模糊，香克斯死在一片火海中，而他葬身冰原上，也算是一种宿命的轮回。
……好遗憾啊，没有香克斯一起来的南极和北极，真他妈的难看。
“……他醒了！”右眼前骤然出现一束强光，然后换到左眼，像是有人在照他的瞳孔，马尔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，“他恐火怎么严重到电子蜡烛都怕！？”
“他原来没这个毛病啊？”人群散的很开，大概是为了给他营造开阔环境避免缺氧，香克斯挤开刚做完急救的马尔科，一把抓住他的肩膀，“巴基，你还好吗……我错了，我不该给你难堪，你别哭啊？”
“香克斯，”巴基茫然的擦去眼眶中源源不断涌出的水，这大概不算泪，因为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伤心，“南极……真的好冷啊。”
——Tbc.
【彩蛋】：马尔科的犹豫，马艾的养成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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